安排好一切,那位老板娘果然自行退去,并没有任何讨人嫌的打算。
酒菜上桌,李胤先举杯,“没有由头,先来一杯,如何?”
“可。”周复举杯,一饮而尽。
李胤也是一口杯干,“周尚书当初在任时,小王曾向其讨教学问,真知灼见,令人佩服,也算有半师之谊,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唉。”
所有的打算,一声叹息。
“家父自取其咎,怨不得人,为臣之道,忠君报国,容不得半点私心杂念。”周复深明大义地样子,岑冬都没眼看。
“但一位能臣干吏就这样损失掉,对朝廷来说还是巨大损失,看看现在的吏部,尽是昏聩无能之辈,哪还有令尊在时地景象。”李胤则一味强调周博的能力,刻意忽略他的品德,毕竟是抄家灭门的大罪,没法去洗白。
“朝堂之事,一介布衣,所知无几,公子所虑,在下属实有心无力。”周复再次举杯,“喝酒。”
李胤陪着他喝了,“周兄家学渊源,怎是寻常白衣可比?不说其它,未及弱冠,就有功名在身的能有几人?周兄自谦可以,但过了就不厚道了。”
周复笑笑,“然家父走后再无寸进也是事实,如今更是一言难尽,万事皆休。”
他入了赘的,才华有没有,仕途总是断了,无论谁想拉拢都得清楚这点,还有,他跟家里那位不合,那天赏桂时他已经表示的很清楚,可惜当晚就让那女人扳回一城,现在外面人会怎么看待两人之间的关系,他还真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