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陛下,最在乎贤名。而陈相在天下二十州,也素有名声。故,我家陛下对于陈相,是不会有什么加害之心的。”
“王爷,那质子的事情——”
陈九州顿了顿,拿起酒杯相敬。
两人同饮之后,司马稠显得更加热络。
“质子的事情,其实是无关紧要的。”
“怎么说?”
“无非是,让我赵国这边,能看见东楚的态度。陈相啊,你该明白,我赵国是天下盟主,但在北面,已经有了北燕这么一个坏种。若是在南面,占了四州的东楚,也像北燕这般,我赵国人是生气的。”
虽然贪财,但司马稠并非是个纯种草包。这番话,算是说的很条理了。隐隐之中,还带着不知名的威胁。
“王爷啊,你也知道。我东楚虽然也是四州。但这四州,可都是哭穷贫瘠的地方,如何能与强盛的赵国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