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懂得,事业至上。”亚伯拉罕撇撇嘴,带着几分酸味。
“现在,不就是在打拼事业?”阿方斯似笑非笑回道。
“?”曼努埃尔一愣:“这?打拼事业?”
“你这话…真让人不知道怎么反驳。”亚伯拉罕好没气道:
“图尔维尔是多好的小伙子?文武双全、又极具天赋,假以时日,他也能如我一样,何必走什么邪门歪道?”
“德不配位的,才叫邪门歪道。”阿方斯笑了起来:“有真才实干的,我认为,应该叫:少奋斗几十年。”
“我有一种直觉,你在说我,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亚伯拉罕撇撇嘴。
“想想看,您要是愿意的话,您现在已经是卢森堡公爵了。”阿方斯眨了眨眼睛,卢森堡公爵娶一个六十岁老姑娘的事,大概是法兰西最大的笑话了…
“我很荣幸,您觉得我比卢森堡公爵强得多,不过…我不走邪门歪道。”亚伯拉罕耸耸肩。
这时,图尔维尔他们也看到阿方斯三人了,连忙向着他们走了过来:“晚上好,三位先生。”
“一点都不好啊,我们又累又饿,到了这儿,却还要吃酸葡萄。”亚伯拉罕眨了眨眼睛。
“…”别说维罗妮卡,连图尔维尔、也一下子就脸红了…
“少校先生受了伤,是威尔叔叔说…他应该多休息休息…”维罗妮卡红着脸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