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祀那样的人,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谁能逼他低头?
这头能低多久都是有数儿的。
别把男人想得太好,当然也别把自己想得太不好。
老太太现在就恨不得掰碎了揉烂了给李涟漪摆大道理。
别扭这么久了,总得解决的。
“你这么僵持下去,要么就是冒出来那种女人第二,要么就是将他耐性拖没有了然后一刀两断。”
李涟漪觉得心里烦闷。
奶奶说的这些话,她何尝不懂。
可懂是一回事儿,做是另外一回事儿。
叫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每天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她现在做不到。
屋外的冷冽似乎可以隔着门窗传递进邢奶奶的心口。
“说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涟漪低着头,皱着眉。
“你是不是要把我气犯病了才行?”
“我心中不舒服。”
邢奶奶见涟漪终于肯说了,长出口气。
只要能讲出来,那就是好事儿。
“谁遇到这种事情都舒服不起来。”
“我想等等。”涟漪道。
邢奶奶挑眉:“等什么?”
“等孩子生出来验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