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稚鱼的事,沈言肆心头满是阴郁,眉峰蹙起,跟拧了个死结一样,转头想跟曲逸倾诉两句的时候,发现后者的眉头拧的更紧。
“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我有些不学无术了?”曲逸吸了一口烟,声音暗沉的有些沙哑,“挂着个医生的名头,安于现状?”
沈言肆转身,指尖掸了掸烟头,有烟灰掉落随风飘走,“怎么会这么想?”
“有感而发罢了,我跟盼儿在一起几年了?”曲逸低眸,板着指头想了想,“三年了吧?她依靠自己的能力一点一点的往上爬,我却还守着我的诊所过日子,真够烦人的。”
突然有些烦闷,烟头还带着星星点点的火光掉在了地上,曲逸抬脚,皮鞋在上面摩擦了两下。
沈言肆却有些不理解他的烦闷是为何而来,“各过各的,她独立,你也省了很多麻烦,不是很好?”
“我跟她是情侣,以后是要结婚过一辈子的,我宁可她事事都来麻烦我。”曲逸叹了口气,“以前我希望盼儿能独立一点,但是她现在太独立了,感觉就跟不需要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