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看,凡是在密封状态里流传,大多不会走样。”“还有,”吴艳艳又说,“也别把蛊术看得太神秘了,其实呢,也不过就是山盟海誓。”说到这儿,吴艳艳咯咯咯地笑起来了。
没别的,就山盟海誓这句话打动了我。我也想和赵文化山盟海誓,于是鼓动他和我一起去杂村,反正又不远。找一个周末,两天时间就够了。
杂村是我和赵文化取的名字,因为我们去的路上杂树杂草丛生。它从前正式的名称叫前海村。这么一个隐藏在山里面的村子,名称里为何会有一个“海”字,谁也弄不清原因。后来成了旅游景区,林县长又将村名改为蛊村。前海村也好,蛊村也好,都与我无关,我只叫它杂村。就像吴艳艳的老公,别人叫他“武大郎”不重要,他只管认为自己是小马哥就行了。
每次去杂村,我们都住在皂婆家里,皂婆在村子西头。她的堂屋里摆放着一口黑色大棺材。那棺材很大,大到能在里面并排躺下两个人,像一只大柜子,放在堂屋里占去了大半边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