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世宜毕竟只料理了临川水患一件事,却能以小窥大,说出那么多的朝臣弊端来,司马淳点头微笑,“爱卿的确有治国之能,朕心甚慰。”
华世宜一愣,“臣万不敢当陛下这句话。”她忙把梳子放在了妆台上,却一不小心将妆台上的锦盒扫了下来,那锦盒年代久远,上面的漆都有些斑驳,此刻落在柔软的软垫上,应声开启,露出了一枚金锁片来。
华世宜眼睛亮起,下一刻,司马淳的衣袖挡住了华世宜的视线。
“关于你的传言,此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华世宜收起了刚才飘飞的心思,垂着头苦思冥想,过了会,她才郑重的磕头道:“臣请陛下准许臣主办琅萱郡主大婚事宜,务必给郡主一个盛世婚仪。”
抑制流言,必须自己身入流言,陛下要一个说法,她只能给个说法,她若对郡马爷有半分没忘却的心思,就不会亲自恳求陛下主办郡主的婚事,这一是向陛下表明心意,自己对郡马爷并无情意,二便是君臣有别,她至始至终都没想过挑衅郡主,她为卑,郡主为尊。
司马淳其实本来就是这个意思,一个是她刚提拔上来的近臣,绝对不能被流言所毁,她点点头,“那便交给你办吧,要让郡主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