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仍没有回应,好像是千言万语和极度委屈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生气也好,想哭一场也罢,这件事已经翻篇了。我已经托关系替你安排好其他导师,明年只要通过两门预科,依然可以走少年班,妈妈相信以你的能力…”
“凭什么!”
这回轮到杰弗逊忽然打断对话,而他的吼叫几乎撕心裂肺。
“不!凭什么!”男孩虽带着哭腔,不过这也是他第一次敢于如此鲁莽回应母亲:“你说要我去证明能力,我已经证明给你看了!现在又要反悔?”
面对儿子的歇斯底里,女人显然毫无准备,但她点燃一支烟后却又冷笑着看着男孩:“你还是太小了,或许还不懂这世界的规则,以后你肯定会感激我的安排。”
当然,这种说辞对一个男孩来讲毫无用处,只会适得其反将他激怒。
“我已经整整十二岁了!不需要你帮我安排!”
“你要是真觉得自己长大了,就该反思一下你爸的处境,还有那个三天两头被警方带走的吉田,这种人说不准哪天就被学校轰走了!”女人此时也来了脾气,用力拍了拍桌子,随后深呼吸压着火气:“如果觉得妈妈做错了,那我以后可以不管你,有本事就去找你那个混账老爹,如果现在他自己还能吃饱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