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小幅度抽抽嘴角。
你们有钱人的爱好,真是朴实无华。
傅琅动作很快,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双手叉在口袋里,挑着眉一脸坦荡。
严姨还以为他没找到,感恩戴德地念了一句佛号,倒把时宜听笑了。
这一笑似乎更刺激了严姨,她从地上冲起来,对着时宜就是一通慷慨激昂,俨然一副德高望重被污蔑的长辈,教育无礼小辈模样。
“严姨,我老婆还不需要您来教育。”
傅琅趁这时,拦下了严姨要来抓着时宜的手,挡在她面前,歪着头朝严姨露出一个笑,带点痞气。
“您还是先解释解释,是哪里发的横财,能支撑得起您,买房间里那些奢侈品和珠宝吧?”
“太太,我——”严姨瞪大了眼,扭过头就打算朝看起来最容易心软的傅母求情。
傅琅一手挡着她,另一只手捏着手机,轻轻敲了下屏幕。
“您可别说,是那个给温家当司机的好儿子给您买的,这些东西,让温乔来买,都还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你跟温家有关系?”傅母冷下脸,怒气却不是冲着严姨的,“先是婚宴上找宜宜的茬,现在又在我们家安排人,温家老大到底想要做什么?”
时宜没料到傅琅的动作这么快,几分钟就把人扒了个干净。
看来这个公子哥,也没她想象中那么只顾享乐,还是有两分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