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对外传诵的三诗都是抄出来的,传世之作,如今要自己写,水准必然相差太多,自己也明知这样的初学诗词,写出来会贻笑大方,索性就写不出了。
刘潇杰当面提出来,自然不是在挤兑杨继业,而是真觉得杨继业作诗必然能够做出好诗词来。如果杨继业在苏杭文会上留下诗作,那也是苏杭的一个美谈。
杨继业想了想,说,“刘大人,既然不能躲开,那就写一词吧,总得交差才行。”
“杨咏石,你留下诗词,我今天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刘潇杰笑着说,两人都一处放有桌椅和纸笔墨。
这边也有人在,不过,这些人间杨继业和刘潇杰到了,主动让开一些,虽说不认识两人,但看到杨继业身上的举人服,自然会确定自身的地位。
刘潇杰也没有公开杨继业的身份,因为对于即将写出来的诗词,总要见到后,才可能知道好与不好。
杨继业将桌上的纸放好,提笔,先写几个字:《诉衷肠.春游》
看刘潇杰一下,见他一脸肃然。迎春文会以春游为题,自然切贴。稍微思索,杨继业动笔往下写:
小桃枝下试罗裳,蝶粉斗遗香。轮碾平芳草,半面恼红妆。乍暖,日初长,袅垂杨。双舞燕,万点飞花,满地斜阳。(明,陈子龙)
江岛上,确实有一片桃树,而且是女子游览的路线上,倒是与词中实情对上,此时,桃枝头有花苞,蝴蝶倒是没见。杨柳、飞燕,也是一实一虚,飞花和斜阳则完全是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