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谨骇然,急忙磕头求饶道:“主子爷,老奴也是一时糊涂,还请主子爷恕罪啊!”
对于钱谨的秉性,文帝再是清楚不过,对其所作所为也不是没有耳闻,但真格处罚钱谨,却是实在狠不下那个心来,此番也只是想借这个机会敲打敲打这个心腹近侍,让他能够收敛一些,莫要再继续嚣张跋扈,授人以柄。
见钱谨头都磕破了,文帝心肠一软,摆手道:“起来吧,这次就饶你一回,倘若再让朕听到什么有关于你这奴才的风言风语,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钱谨大喜,重重又磕了几个头,“老奴谢陛下宽仁,这次定当引以为戒,回去便与覃寿断绝父子关系!”
文帝无奈的瞥其一眼,明明是个阉人,却非要收什么干儿子,简直是混账。
见钱谨磕几个头,哭哭啼啼几句,便就屁事没有站了起来,陆沉心下不由一叹。
这死太监还真是圣眷无人能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