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道主义”的对立绝不包含防护非人道的东西之意,而是打开了另外一些眼界,这个道理大概在某些点上已比前更清楚些了。
“逻辑”把思了解为在自己的存在中让自己来在概念的共通内容中进行章象的存存者的意象。但深入存在本身的深思是怎样的情况,而这就是说,思存在的真理的思是怎样的情况呢?这种思才抓住了λογθs(逻各斯)的原始本质,而这种原始的本质在柏拉图与“逻辑”的创立者亚里士多德那里已经被埋没而丧失了。反对着“逻辑”来思,这意思并不是说,要为不逻辑的东西而较量身手,而只是说:要追思逻各斯及其在思的早期已经出现过的本质,只是说:这才是开始为准备进行这样的追思而努力。如果所有的还如此纷然杂陈的各种逻辑体系自己事先就脱离了哪怕只是才来追问逻各斯的本质这一任务,而且甚至还不知道它们在干什么,那么这些逻辑体系又会给我们什么呢?假若我们要回敬几句责难的话(自然这样的回敬是不会有用处的),那么我们可以说的就更正确得多:如果“逻辑”相信可以躲掉对逻各斯以及以基于逻各斯的理性的本质进行深思的工作的话,那么在为此种“逻辑”进行的防护工作中就是即为对理性的否认的反理性主义正在未被认知地而又无可争议地占着统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