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没有马上回答,他把酒杯举了起来,将一杯酒喝了下去,又为自己倒上了一杯,这才慢慢地说道:“出于好奇?也许吧。其实,在青年农场时,我们真的就只见过那一面,那时候,我还很年轻,什么也不懂,可当时,等我病好了以后,回到城里又养了一段时间,再回到青年农场的时候,才想到了应该去看看你,可那时,你们那个小队的人告诉我,你早已离开了青年农场回城了,我也不好多问。你是知道的,那时候,青年农场里要是来个异性同学找你,谁都会想是不是对象。那时候,谈恋爱又是一个非常的话题,我怕无意之中给你增添麻烦,所以我也就没有再问过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并没有忘记这件事,如今已不再年轻,自觉不自觉地愿意回忆了,每当想起这件事来,就会对你当时的行为充满一种感激。我现在想知道你从那以后去了哪?都干什么去了?甚至是怎样生活的?不知道这算不算好奇?或者说算不算心理不健康,想窥探别人的隐私?”
“汪总,说哪去了,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我只是想我们那时只是真的就是见过一面而已,即使是为你输过血,那也是太偶然的事情,既然让我赶上了,又让我的血型和你的一致,也只好那样做了。要不,也不可能会有那种举动。现在想来,那也只是年轻,那个年代的人也不像现在这样逢事都思前想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