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烟的脸深埋在枕头里,对在后面辛苦耕耘的男人佩服至极,精力真好,忙了一天,又喝了酒,将近凌晨两点才上床,他竟然还能来两次。
做都做了,不能白做,盛烟向来会利用机会,她的目标是睡服他,所以她十分配合,他怎么要求怎么来,他怎么舒服怎么来,在他舒服的基础上她也会慢慢摸索出让自己舒服的方式。
所以这场激情天昏地暗,两人都得了趣,都很尽兴。
脸皮是什么东西,关起门来的夫妻生活,谁还管脸皮是什么。取悦才是正理。
只是盛烟比不过他的体力,中间迷迷糊糊感觉小命危矣,醒来又觉全身的骨头要散架了,等他终于停止,她连把他从身上踹下去的力气都没了。
“老板……”
“老公”,姜漠餍足了,好心纠正她,“你说在家喊老公,在外喊老板,你自己说过的话已经忘了?脑子生锈了?”
他觉得她喊‘老公’比较好听,尤其在刚才的场合,尾音拉长,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听起来能让人骨头发软。
盛烟翻了个白眼,却是满足他的期骥,声音软绵绵的,“老公,你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吗,我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