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弟兄没有不说的话。”苏民急得搓手。
张万压低声音:“不搭本不搭利……”他伸出两只手,又拉过苏民的一只手合在一起。
“这……”苏民不解地摇摇头。
“真笨!三只手……”张万嘻嘻笑。
“你说是偷?”苏民很吃惊。
“不偷白不偷,只要做得妙,神仙也不知道。”张万神秘地笑。
苏民、陈某沉默了。
“只要听我的万无一失,保你们吃喝玩乐。”张万瞪着贼亮的眼。
猫恋猫狗恋狗,大麻风恋残疾手。三个人臭味相同,一拍即合。
于是,他们白天踩点,熟悉作案地点的环境,晚上趁夜深人静,人们容易沉睡的凌晨两三点钟,携带断线钳、螺丝刀、扳手、小刀、小手电等作案工具频频疯狂作案。
此时,趴在树棵子间的苏民心里越想越怕。同时,刺耳的警报声由远及近,他紧张得连汗毛都立了起来,从树棵子里往外看,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过。妈呀,我还以为公安局发现了呢。他又一次靠在树上坐下,闭上眼回忆着几起作案的情形。
那是5月27日的深夜,深邃的夜空,星星眨着眼。他和张万、陈某幽灵般潜入夜色。金昌市区某家属楼前停着四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