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怎么就得受这样的罪?
胖丫一直碎碎念。
柳云眠又问陆辞,张怀玉送的那些东西怎么办。
陆辞也说,让她暂时收着,否则张怀玉不安心。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陆辞早就不在府里。
观音奴陪着柳云眠吃饭,忧心忡忡地问她韩府的事情。
柳云眠安慰他道:“放心,你父王和你爹都在从中斡旋,肯定会没事的。你只管安心读书,不要想那么多。”
观音奴没作声。
他怎么可能不跟着操心?
他觉得自己不是小孩子了。
他日常“调兵遣将”,明白了许多。
比如现在,分明是自己的“得力干将”被人拔掉了,这以后的仗,还怎么打?
看着小家伙眉头紧皱的样子,柳云眠故作轻松,岔开话题问道:“那崔阳,有没有再欺负你?”
“昨日他被我收拾了一顿。”观音奴道,“我们俩现在各有胜负。”
各有胜负?
倒也公允,没有一味吹牛。
“你小心些,打不过得回来说一声。”
话虽如此,但是柳云眠深知这孩子嘴硬,是不会回来透露什么的。
好在还有阿宽跟着。
阿宽是个谨慎的,什么都可以问他。
“对了,你昨日去看葵葵,她怎么样了?”
“她呀,”观音奴咬了一口芝麻烧饼,“她没事,就是还有点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