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曲时笙若是还回绝,那实在是有些不懂事,到时候陈太后更有把柄拿捏他们家。
但曲时笙也不敢轻易答应下来,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给景王准备的鸿门宴,在宴会上会发生什么事没有人知道。
所以曲时笙硬着头皮说:“这个看看当日嫂嫂的情况怎么样吧,她若是实在不舒坦,那也不好折腾,若是她没什么大碍,那当然会进宫来陪伴太后娘娘,只是她怀的是我们曲家的骨肉,我们不能不精心啊。”
陈太后眼捷微眯,不满二字已经克制不住了,但她还是皮笑肉不笑的同曲时笙说:“既如此,那就这样吧。”
待曲时笙走后,陈太后一扫袖子,扫倒了一片茶盏,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殿中的所有下人,都如同寒蝉仗马,谁也不敢吭一声。
“不懂事的东西,小贱人,还敢回绝哀家的邀请,她几个胆子!”
老太监战战兢兢的回应:“那曲时笙就是个疯婆娘,太后娘娘您是知道的,何必同一个不懂事的黄毛丫头一般见识。”
“那可不是个普通的黄毛丫头啊,她的家世,她的地位,还有徐之珩那小子对她的心意,这些都是她安生立命的资本,不说别的,就说先帝单单给她的荣耀,那就是无人可及了,不然她之前那样无礼,哀家杀她一千回都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