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周低着头:“儿子没说谎,今日的功课都是背的,儿子完成了。舅舅交代我打的一套军体拳我也打完了,跟执剑叔叔打的。娘亲若是不信儿子现在就脱了衣服让娘亲看,上面全是执剑叔叔打的伤。”
执剑摸着鼻子哈哈:“皮外伤,不碍事儿,您看小世子这么活蹦乱跳就知道了。”
“无需解释,我自己养的儿子我还能不知道。”揪住他的右耳朵:“他皮厚,不会受伤。”
“儿子伤不伤的不要紧,娘亲快去看看那个妹妹,看看是谁杀了她。”沈慕周侧身,目光挨个儿从那些跪着的嫌疑犯身上扫过:“一个,两个,三个,无论谁是凶手,都是丧心病狂,穷凶极恶之人。”
“你都验了什么?”
“儿子没动刀,儿子还没长大,算不得真正的仵作,儿子不敢破坏死者的尸身。”
“还算乖。”周予安摸摸沈慕周的头,抹去他嘴边的黑痣,牵着他的手到了尸体前。
还在襁褓中的女婴,乖巧的躺在抱被里。从抱被大小来看,这孩子不超过两个月。
抱被松散,不像是有经验的乳娘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