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总，您来啦？”工作人员堆出笑容，转头想跟我姐打招呼，没想到身后空无一人。
趁他回头的功夫，我一把抢回他手中的废纸。
“原本，惠国公反正，是对朝廷极为有利的。可无奈君权旁落，朝中无人统筹全局，令各派势力自行其是，结果连……”
“连丧失了收复失地的大好机会。那边厢，金声桓和李成栋的反正令清廷大为震动，多尔……
“衮从此认为汉将多不可恃，因此派出了一支完全由旗兵组成的军队，在满族和蒙古将领的带领下，从北京直奔金声……”
我连着翻了三张纸，皱着眉说：“这不是宋闻璟抽中的台词题目吗？这么大的字印了这么多张纸，干嘛的？”
工作人员扯了扯嘴角：“冯……冯小姐，我们都是打工人……”
我拿着那几页废纸怒气冲冲地找到我姐，我将那些废纸拍到了我姐面前。
冯霏漫不经心地一挑眉：“干嘛？”
我：“这是什么？”
冯霏：“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冯霏满不在乎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我：“从小你就教育我，说做人要以诚信为本，做生意更是这样。人无信不立。可你呢？说好了这次海选是公平公正公开的，你却纵容宋闻璟偷偷搞这个。”
那几页纸正是宋闻璟的团队给他做的提词器，我说他怎么总在不该断句的地方断句，原来是人肉提词器正在翻页。
冯霏呷了一口咖啡：“咱们一个网剧的演员海选，在网上能有这么高的热度，靠的是什么？靠的不都是人家宋闻璟自带的流量吗？不都是人家宋闻璟的粉丝把数据做得这么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