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怎么解释,如果说上次是误会,那这次呢?”他质问奕忻,干吗责问奕忻啊,别人才刚刚从母亲的病榻前离开呢,这做哥哥的竟然一点人情味也不讲。
“他心情不好,我安慰一下嘛,”我走上前去,大胆地回嘴。
“你还有胆子跟朕顶嘴,”他跨前几步揪住我的衣服领子,却发现我的盘扣松开着,“一对狗男女,”他怒吼一声,松开我的衣领,宽大的手掌带着呼呼的风声,我直觉地闭上眼睛,这一巴掌下来,脸肯定肿了。
巴掌并没有如我预料地落在我脸上,当我睁开眼睛,看到奕忻紧紧抓住了他的手,两人都在使劲,彼此僵持着,我想解释,可看到奕泞乌云密布的脸却开不了口。
“皇兄,我和兰贵人是清白的,她确实只是安慰我,我们并没有越轨之举。”奕忻瘦弱的手腕紧抓着奕泞的,看他那架势,是绝对不允许他哥哥的大手扇在我脸上的,好感动哦!(哎呀,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啊)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们,这样暧昧的姿势,还有她松开的盘扣,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是么?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当我是傻子!”
“皇兄,我一直敬重你,又怎会做出这种无耻之事,十多年的兄弟情谊,你还不信我么?”奕忻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