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云起走了，慕清霜也不装了，自己下车过来问：“他刚刚……说什么了？”
“他说明天早点起，我们一起去看比赛。”
这算是邀约吗？
鉴于今天已经多次表错情，微醺的慕清霜竟有些丧失自信，不大敢想。
她轻轻捏了下拳头，又问：“前面那句呢？就是跟你悄悄说的那句。”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清霜姐，我扶你回去吧。”
苏苏笑着挽起她的手，走了两步见她神色有些欲言又止，不由奇道：“怎么，你很在意他说的话吗？”
“不，没有，怎么可能？”
慕清霜赶紧否认道：“他说什么关我什么事？我就是随口一问，你不用特意告诉我。”
“好，那就不说了。”
“……”
.
夜尽天明。
第二天大清早，出行的人们就明显感觉到江南市加强了安全等级。
据说昨夜那个叫云起的恶魔喝醉了酒当街开枪，治安队赶到后顺着他射击的方向寻过去，没发现那颗子弹打中了什么人，却在民居里发现了另一桩可怕的命案。
一家三口连同孩子全部惨死，并且凶手用了阻止血液在伤口自行凝固的手段有意放血，等治安队员们打开房门，屋中地面几乎已尽数染红，难以下脚。
如果放在别的什么城市，或是其他时候，这种并不少见的事或许不会引发多大动静，多半是治安队随便查一查，拖延些日子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