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二位,七块钱的车费,没必要使用美人计吧!”的士小哥道。
两女哈哈一笑,车厢里,又是欢快的氛围。
城南有一株黄栌树,今已亭亭如盖也。
黄栌树下有一间花店,店主是个目盲花师,一袭雪白连衣裙,皮肤晒得有些黝黑。
目盲花师的生活很佛性,似乎不在乎能挣多少钱,但开店却极为规律,每天早晨八点准时开门,打扫完卫生之后,就开始侍弄她的花花草草。
也不知她是怎么种植这些花花草草的,无论春夏秋冬,总有一股芳香。
目盲花师会在中午的时候,在那棵黄栌树下弹琴,不是古筝,而是七弦古琴,她的琴声很优雅,总是莫名令人心安,久而久之,隔壁邻居索性在她这棵黄栌树下搭建了一个茶棚,会在这里饮茶听琴。
茶叶自带,却是会用花店的热水,当然,也会在离开的时候,往花店柜台上放钱。
目盲花师从来不管钱多钱少,会在下班的时候将钱放入柜台中。
但是也有熊孩子来捣乱,用水枪呲她,然后猖狂大喊几声,‘瞎子,受死’,目盲花师也不怒,熊孩子往往在得意忘形的时候,就被邻居家大爷揪过来揍,但是目盲花师也不劝阻。
今天,几个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在黄栌树下围炉煮茶,高谈阔论,应该是职场上的精英,谈论的话题都是某某今天又开了一个大单,签了一笔大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