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名儿?”
“我是大虎,它便是二虎,乃是吾弟。”
“甚好。”
徐牧露出笑容,司虎能喜欢上这把劈马刀,当成了自个二弟,想来,在以后的厮杀中,定然会更加威风。
“东家,前面的坡子下,见着光了。”谈笑间,周遵打马而回。
徐牧抬起眼睛,注目着前方的远景。
三月一市,这见不得光的牙行买卖,当真是灰暗的营生。
“东家,怎的有人在哭。”
徐牧皱了皱眉,竖起了耳朵,果不其然,隐隐约约的,听得清女子在夜色间的幽怨啜泣。
约莫有不少人,啜泣的声音,此起彼伏。
徐牧猜测,估计是被卖到牙行里的姑娘,这会儿知道自己命运多舛,忍不住哭了起来。
“司虎,催马。”
来往之中,亦有不少富贵的马车,沿着小道急急赶来,奔向坡子后的牙行黑市。
加了马力,约有小半柱香后,一行四人,总算是堪堪赶到。留了周遵看守马车之后,徐牧才带着司虎和另一个青壮,继续往里走。
四五个按着刀的彪汉,原本想要查请柬,待收了几两碎银,急忙弃了动作,恭敬地把徐牧几人迎了进去。
“牧哥儿,好多人。”
徐牧点点头,连他也没有想到,这等穷乡僻壤的牙行黑市,居然能吸引这么多的人,而且在其中,更是有许多披着华袍的富贵人。
“东家,前面有一帮人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