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却笼罩着一层阴云,仿佛随时都能爆发。
心中对今晚行刺的这些人背后主使大概有了个范围,但还不能确定究竟是谁。
但不管是谁,敢伤了永宁,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并且褚幼澄是不会让那背后之人死的很痛快的。
伤了她都好说,但偏偏敢伤永宁。
即便知道永宁是是为自己档的针,但褚幼澄还是很生气。
一方面气自己没有保护好永宁,另一方面也是气背后之人。
将伤口全部处理好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其实伤口并不难处理,难的是如何解了这银针上的毒。
褚幼澄引了些永宁的毒血做分析,最后研制出了个大概的解药。
但这解药还缺一位非常重要的药材。
将这个消息告诉守在门外等着两人后,魏允沉思一会说:
“我知道那位药哪里有。”
“哪里?”
“秦家。”
翌日上午,一辆马车缓缓的在秦家门口停下。
褚幼澄踩着脚蹬从马车上下来,昨天晚上她连夜派人给秦家递了拜帖。
但她来的不巧,秦家的家主这几日携家眷出城去寺庙祈福了,要后天才能回来。
可永宁的毒等不到后天,万般无奈之下她听说秦子衿还在家中,就打算来摆脱一下秦子衿。
听说她来了,秦子衿拖着身子出来迎接。
“听说你身子不好,怎的还出来接我。”
“王府来府上,我岂有不接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