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自己擅长的事,谢无宴整个人是严肃的,眉关紧锁,面有凝重:“冀州是大梁军事要塞,但因为地理环境的原因,人口稀少,干燥贫瘠,朝廷每年给冀州军饷与粮草不多,我跟几位将军来往书信中,他们都是怨声载道,他们也是有家室的人,就算不养军队,最起码也要让家人吃饱穿暖吧?不然他们怎么能熬过一个个寒风刺骨的寒夜。”
“所以你的银子,不光给军营,难不成还寄到冀州去了?”
“我倒是想啊,可我就那些家底,都已经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了,冀州那边我是心有力而力不足。”谢无宴叹了一口气,“幸好现在的事情都在我们掌控之中,若真被豫王篡位成功,说不定大梁就要毁在他手中了。”
“他不是去军营历练过吗?”
“历练有个屁用。”谢无宴嗤之以鼻,“他若真相建功立业,就应该像八弟那样,踏踏实实地呆在军营内,好好练上个三五年,而不是把所有精力都用在谋权篡位之上,我承认他作为一个皇子已经很优秀了,但他当太子,或者是以后的皇上,能服他的人,不会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