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小珍是一笔带过,我只想问你还记得尉迟酒吗?”韩遂见着尉迟酒双手紧握成拳,太阳穴边的经脉一跳一跳,看得很是清楚。
“你怎么又要问这个人,这个人早死了,在天秀镇的时候都见过他的灵位了。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你是不是又要提他当年仰慕我的那些旧事,我已经快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几百年前的事,谁能把一个路人记在心上。”苏盏茶这番话话音刚落,对面的尉迟酒爆发出一声怒吼,把她吓了一大跳,她说她的话,这人要继续打就奉陪,突然出声吓人实在没有道理。
“你刚才说什么!”尉迟酒的一双眼变得赤红赤红,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苏盏茶的脸,“你把刚才说的那些话再给我说一遍,说一遍!”
苏盏茶完全不买账,凭什么这其貌不扬的男人让她说这说那的,凭什么她要依从他的命令,于是她将皎月宝鉴镜往胸前一横,冷眼看着面前的尉迟酒道:“应该就是你伤了我,而且还不打算放过我们。也不知道是哪里练的旁门左道,一时显得厉害而已,要动手就动手,我也不会回答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的。”
韩遂见尉迟酒满腔怒火,没有向着苏盏茶出手,反而一折转再次攻向他所处的位置。他刚才也就是抽出那一点空隙,看了夕霜一眼,夕霜同样抵抗地非常艰难,谢怀宇看起来是再正常不过,但是每一招都可能会杀死夕霜。他要过去救夕霜,必须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