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最后一班末班车坐到赵家庄,路上正好碰到从村子里出来接我们的老赵头。
东头的一家院子里灯火通明的,里里外外站了不少的人,正是其中一个孩子的家。
院子里,孩子父母二人哭哭啼啼的,靠在堂屋的门上,有几个人正在后面帮他们,死死地抓着门栓,似乎在堂屋里面关着什么。
院子里放着两口黑漆棺材,但棺材里却不见尸体。
看见我跟孟晓生过来,估计是不少人之前见我白天来过,听说了我是个风水先生,围在这家院子前的村民自动给我让出了一条道来。
看见我来了,那孩子父亲的脸上表情因害怕而有些扭曲,朝着我大喊了一声,“小先生,你可来了,我孩子……孩子诈尸了!”
在路上的时候,老赵头已经跟我大致说了情况。
早上两个孩子的尸体找回来以后,因为棺材还没到,就用草席裹着放在堂屋里面的。本来好好的,晚上家里吃晚饭的时候,孩子突然从草席里面坐了起来,还爬到了吃饭的桌子上。青灰色的脸上没有一点点活人的气息,被水泡得已经涨裂开来的脸,无神地对着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