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文字集中了很多内容(不要忽略其中对诗歌形式的评论)。斯蒂芬试图把自己定位:我是我;我住在这里;这是一个特别的地方,尽管它存在于一个“非常大”的地方——叫作“一切地方”或“宇宙”;而即使那个“非常大”的地方也一定是在什么地方里面——“宇宙之后应该是什么呢?”“没有”,而“没有”也应该从某个地方开始:“包围着宇宙的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表示宇宙已到尽头,空无所有的地方该开始了呢?”(也许是一条腰带?)每一个所在位置都逐渐变成移出位置,直到无限:上帝。在想到“只有上帝”的时候,斯蒂芬又一次深入思考他的名字。对于斯蒂芬来说,思索世界之大,直到思想所能够理解或想象的边缘,总归是一种掌握语言的尝试,尝试通过讲出它们的图腾一般的名称,把事物关联进来,进而达到理解。但是,思考“上帝的名字”——那可是一个根据犹太律法不能讲出的名字——却只是让他再次陷入了为难,因为上帝的名字不止一个:“‘迪尔’(Dieu)是法国人用来称呼上帝的,那也就是上帝的名字。”“全世界用各种不同的语言给上帝取了多种不同的名字。”而令人眩晕的是“一切东西和一切地方”。哈欠。但斯蒂芬却试图通过这样的想法来掌控这种混沌:“全世界用各种不同的语言”描述这是什么,这个地方是什么,这个上帝是什么——“上帝永远还是那个上帝,上帝的真正的名字就是上帝”。上帝的真正的名字?世界上有语言,此外还有真正的语言,而真正的语言是上帝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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