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闭了闭眼,告诉自己好几次,儿子是自己生的,是她日后的依靠,许久后,平复好情绪,她才招来六皇子身边伺候的小太监,细细问话。
尤其是太子在马车里,跟六皇子说了什么,得知三皇子的人贪墨了赈灾款,且证据还交给了太子后,她是真的气着了:“这孩子!信他都不信我!”
小太监弓着身,不敢说话。
皇后又强忍着怒意问小太监后面的事情。
等小太监说到太子关注了平阳侯府,以及六皇子所言“耳朵子红”了的话,她拧眉细想,难道是平阳侯府有太子喜欢的姑娘?
怎么可能?
陆家的姑娘有一个进宫为妃,其余的就不可能再嫁给皇子,尤其还是太子。
若不是陆家的姑娘,那是吴氏?
皇后自觉知道了点什么,意味深长地笑了:“可算是抓到你的把柄了!去,叫太子来见我。”
谢清跟皇帝谈了将近一个多时辰,才从御书房出来,一出门就瞧见皇后的人。
他丝毫不意外,捏了捏袖子里的证据,大步流星地往皇后宫中过去。
谢清一如既往地大大咧咧:“母后找儿子何事?”
皇后在谢清面前,也是一如既往的慈母模样:“让你去接你六弟回来,你倒好,带他打猎去了。”
“儿子不是想着,母后少了一副兔毛手筒吗?猎回来了一只白绒绒的兔子,回头让内库那边做好了给母后送来。”谢清大喇喇地往那里一坐,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