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开门时,她面露烦忧之色。
“妈,怎么啦?”
她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来,她的行动方式暗示着她的身体感到疼痛。
我迎上前,将手搭在她的胳膊上。
“女儿啊,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妈,我不知道。”她贴向墙壁,上半身向前倾,“情况不太对劲。”
她将手伸向腹部,我手中的提包掉在地板上。我俩听到它落地的声响,都颤抖了一下。
“不,不。”我喊道,“不,这种事绝不能发生。”
“妈,拜托你,拜托你,先坐下吧。我给约翰打电话。”
“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我说,“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这绝对不是我的本意,这不应该是我们的命运,她的命运,我们的命运。我们需要这个孩子。我们值得迎接这孩子的到来。这孩子将是我们的慰藉。我跌坐在门廊处的扶手椅上,沉重地呼吸着,努力吸气。我听见她讲电话,声音很低。随后,她的语调变得权威。她会搞定的,我心想,她会搞定的。
“妈妈,你要一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