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孙姑娘咬着牙,恨恨地看着云初瑶。
“行了,”另一人忍不住劝道,“左右人都被抓了,谁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还是不要谈论得好。”
“人家好奇嘛!”
有人眼珠儿一转,突然道:“长乐公主,我听我爹说,寒山寺一案是由您亲自查办的,这是真的吗?您能跟我们透露一点有意思的事吗?”
“有意思的事?”云初瑶挑了下眉,“赵刘两家的公子被砍掉了脑袋,血流了一地,算不算有趣?孙家的公子不愿流放边关,竟收买了狱卒,想给家人传信,未想,竟然被本宫发现,不但挨了顿毒打,还连伤都没有治,就被丢进了流放队伍,这算不算有趣的事呢?”
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凝固了下来!
坐在最角落位置,一直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孙姑娘紧咬着牙关,想要压下心底汹涌的恨意,却还是没忍住,近乎毒怨地瞪向了云初瑶。
正对上云初瑶漫不经心的眼神。
她更恨!
“家兄固然有错,但晋律还在,殿下想要罚谁,按晋律办事即可,何必、何必这般折磨他?”孙姑娘眼圈发红,哽咽道,“殿下也不担心有人会指责你公报私仇吗?”
“孙姑娘不愧是令兄的亲妹妹,连性子都是如出一撤的可笑,”云初瑶笑了笑,“你兄长收买狱卒可是大罪,本宫罚他,上对得起晋律,下对得起无辜受难的百姓,怎么算是公报私仇呢?孙姑娘这么说,莫不是对本宫有什么误会?亦或是……你们整个孙家都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