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警连忙双手握住对方的手，满脸通红激动地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姜钰含蓄地笑了笑，提醒对方：“就这么叫，我也正想去犯事儿的机械厂看一看，如果各个厂，依样学样，到时候就乱套了，你懂我意思吧？”
干警当然明白，这是要私底下调查了。
这样也好，他也怕机械厂这么做了，到时候别的厂觉得无所谓，也跟着一起乱搞。
在姜钰的叮嘱下，干警换掉了制服，随着他们一起去到了犯事儿的机械厂。
一路上，姜钰得知干警叫徐虎，在镇上的派出所干了十年多了，镇上的几个长都是他的管辖区域。
姜钰没有继续过问机械厂违规处理污水，反而是漫不经心地问道：“这刘厂长是不是有个儿子？”
徐虎先是愣了一下，这问题倒也不难回答，不过姜钰怎么如此清楚？
随后转念一想，县城公安局有档案室，知道刘长春有个儿子倒也不足为奇，而且这个刘奋名声可不小。
虽然县城有些距离，但是听说也不是不可能。
徐虎对这个刘奋还是有很大意见的：“是啊，有个儿子，无恶不作，天天为非作歹的，就是个登徒子。”
姜钰皱了皱眉头，他其实私底下已经打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