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木姑——木公子这里求过几次药了,都是药到病除。”衡三郎有些口吃,但能听出来对木樨的赞许之意。
木樨回以微笑,和衡三郎有过一些交集,第一次听到他夸赞自己,还以为他拙嘴笨腮的只知道嗯嗯是呢。
转身给匡和馨擦拭了一下眼泪,半开玩笑道:“你三哥匡石是块顽石,命硬的很,不会轻易丢了性命的。”
匡和馨从小被囚禁在老宅子里,一年到头见不到匡家人几回,非常敏感胆小,都不记得三哥长什么样了,哭得不免更伤心。
“三哥真的死了,官家的文书都送到匡家了,大夫说给的抚恤金太少了,在和官差争辩多讨要些好处呢。”
“你还没有成亲就成寡妇了,寡妇是不许笑的,见到大夫人你可千万别笑,要不然她又要罚你。”
祁某人抬眼扫了一下衡三郎,意味不明的轻咳了一声。
衡三郎拿起桌子上的铁扇子,不自然的皱皱眉:“木——木公子说的对,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