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晚走到黎殇面前，看着黎殇跪在那，一言不发的样子，她的心里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跟之前不一样了。
之前的黎殇，在他们面前，就是一个刚刚长大的孩子，活泼，开朗，虽然有时候有点邪气，但终归来说是一个挺好的孩子。
而现在的黎殇，他脸色黑沉，双唇紧闭，那双原本还算清澈干净的眼睛此时闪着锐利的光芒，苏凉晚心里的小奶狗一下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让她的心情怎么好得起来？
“黎殇。”
她的嗓音中透着一股疏离和冷漠，“你跪在这里干什么？你自己觉得不难看吗？”
黎殇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跪在那，只是眼里的锐利更舔了一些锋芒。
不管再单纯，再纯洁的人，一旦杀了人之后，他的心境和眼神都会发生巨大的改变。
别说苏凉晚了，就连唐兜兜，何飘飘，都觉得此时的黎殇，根本就不是他们之前认识的那个孩子，这时候的黎殇，身上隐隐有一点西池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人遍体生寒，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