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景没有马上回答,最后亲了一下她的掌心:“我们进去坐。”
燕绥宁试探性地问:“你要做完了才肯说吗?”
这是同音不同义。原本“做”这个字在大郯是没有那种意思的,直到桓景从燕绥宁的口中得知了另一层含义。
此刻听她这么说,桓景一瞬就反应过来了。
他笑着点了点头:“那也可以。”
燕绥宁也是才听出来,他刚才那话没有云雨的意思。
不过说都说了,她懒得掰扯,何况……她也想。
当然,她今天特意问过卢隗,说是刚开始几个月,这样那样,只要别玩得太凶,那就不会有什么影响。
进了里间,燕绥宁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还是禁不住感慨,桓景现在好像被她带坏了。
从前的桓景是个兢兢业业的皇帝,登基四年,从没有召哪个女子侍.寝,紫宸殿的里间仅仅设了桌椅,以及一张简单的罗汉床。
直到之前有一次,桓景和燕绥宁亲昵,险些被朱太后撞见,后来桓景便将勤政殿与紫宸殿都仔细修整了一遍,尤其是里间特意摆放了一张晃动的时候声响不会太大的大床,以及床前不会透光透亮的大幅墨玉屏风。
这是什么用途,完全不言而喻。
刚绕过屏风,桓景便已解开了燕绥宁的腰带,房中烛灯太亮了,桓景知道燕绥宁喜欢暗的,他便让燕绥宁先去床上,而他走去旁边把灯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