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亦十分惆怅,嘟囔了句:“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什么锦鲤体质,她从来不信这个。
相反,因为能和自己爱人在一起,总觉得已经花光了她所有运气。
她总觉得人这一生吃的苦、享得福,都是既定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从来不买彩票,她怕万一中了大奖,在不需要的钱财的上透支自己的好运,在家人的身体健康上,就没有好运降临了。
“我和万千普通民众一样,都是普通人。没人会一直倒霉,也没谁能永远幸运。”
云梦确实不太会安慰人,刨去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不说,她本身也十分喜爱江时亦这个朋友,愿意哄她高兴。
便又换了一番措辞,跟她同仇敌忾:
【都怪柏富玉那个SB,非给你出什么馊主意。等你出院后,我肯定找个机会,好好整治他一下。】
“算了吧。”江时亦哀嚎一阵,已经平静了许多。
“不怪人家怂恿,是我自己在重大选择的时候,没有权衡好利弊。而且他出发点是好的。”
她如今也学的遇事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夫唱妇随,也算近朱者赤了。
医生过来查房的时候,江时亦已经由在床上瘫的姿势,爬了起来。
她耳朵疼,腿又没折,躺多了头也疼,干脆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