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飞机，你回去路上小心。”
何岩早已取车回来，等在外面了。
“傅司衍。”
李之然追出门外，叫住前面的人。
“嗯？”
傅司衍驻足回头，仍是波澜不惊的一张脸，好像天生不会喜亦不会悲。
“我还有件事想告诉你……”李之然走到他面前，“娟娟，就是上次我们差点儿撞到的那个小女孩，她的验伤报告出来了，派出所那边说检察院会对她母亲提起公诉，娟娟会被送去儿童福利院。”
傅司衍耐心听她说完，最后事不关己地“嗯”了声。
李之然紧接着说：“等你回来，我们找个时间一块去看看她吧。”
傅司衍下意识地想拒绝，李之然已经双手合十做拜托状了。
“一起去吧，嗯？”
儿童福利院里应该有一堆能说话还蹦蹦跳跳的小孩，傅司衍实在不太情愿。李之然见他不吭声，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隐隐竟有点儿撒娇的意味。
“你好歹也算娟娟的恩人啊，一块去看看吧，求你了。”
他有些头疼，被她磨得没办法，最后无奈首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