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目光稳当,带着司虎,沉沉走入了官坊。
“姓名,籍贯。”
“徐牧,望州游民,为避战乱,槐月迁入内城。”
登记的老吏明显动作一顿,隔了小会,才再度拿起了狼毫笔,款款而落。
“半月期限。若杀不了榜,按照大纪律法,责三十军杖。”
三十军杖,不死也要残。
旁边的几个官差,都露出好笑的表情。只当徐牧初生牛犊,这一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且对一遍。”
老吏铺开卷宗,抬起头眯着眼睛,多看了徐牧几眼。
徐牧垂视了几眼,发现并无什么大问题,都是按着官榜的赘述来写。
“无问题了。”
一式双份,徐牧取了其中一份,冷冷走了出去。
“司虎。”
司虎抱着头,但还是一着不慎,头发都湿了大半。
“牧哥儿,田官头——”
“司虎,取车。”
扼住司虎的声音,等上了马车,徐牧才翻开田松给的纸条。
纸条上的内容,是记载这群老匪大盗的习性,以及三个头领的武功手段。
看完后,徐牧将纸条揉碎,喂着司虎吞了下去。
“牧哥儿,你怎的不自己吞?”
“最近胃口不好。”
马车出了渭城,循着来时的方向,一路回赶。三十里地外,途经一个镇子,徐牧好说歹说,才说服了一个小客栈的老板,让庄人搬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