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顿时扯出一抹骄傲的笑来,昂首挺胸地朝着老头“哼”了一声。
“我们中古村的风气可是出了名的好,村里多是和善人,旁的村可比不了!”
“话...话也不能这么说。”
排在后边的有人道:“曾老倌可不是我们大坝村本地的,他是十多年前逃荒来的......”
老太太扭身瞪眼,“在你们村待了十多年还是这副德行,要放我们村,他早就被扭过来了!”
大坝村的人自觉丢了脸面,又有点不服气。
可老太太性子够硬,直接道:“我们村之前有个入赘进来的,成天小偷小摸,最后被抓了个现行,他媳妇儿知道后二话不说,拿起大棒子就把他两条胳膊都打断了!”
“后来带着他挨家挨户的赔钱赔东西道歉,回家又耐耐心心的照顾他,等他胳膊养好了,性子也扭回来了,这么多年再也没犯过毛病。”
“搁你们村,能做到这样?”
排在更后边的一个男人苦哈哈的举了举手,“杨奶奶,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您还拿出来说啊?”
老太太笑了,“我又没说错,你现在是改好了嘛!”
男人哭笑不得的拱手讨饶,站在他身前的圆脸婶子捂着嘴笑,明明都是长相普通甚至粗糙的中年人,头挨着头小声说话时的氛围,却齁甜齁甜的。
大坝村的人一看,直接熄火,只敢幽怨的看向丢了全村人面子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