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嗅到他的皮夹了。
这些家伙并没费多少时间就把钞票偷去,他们自以为变了财主,另外开了一个特别房间去开怀畅饮。他们什么都欢迎。
夏洛,蹑手蹑脚地走近,等一个贼旋转头去,他便对准了另一个贼的头猛击下去,把他打昏了。接着他把手伸在那打昏了的人的肋下,向他的同伴做手势要求分赃。那贼,已经烂醉了,俯着头数票子,夏洛抓起酒瓶照准了贼头又是一下。
立刻,夏洛抢着皮夹,发令叫他的双腿飞奔,狗跟着,多高兴,尾巴直摇摆不停。
他们俩都有钱了,这晚上。
五分钟以来有了许多钱,怎么使用?
最好还是去喝酒,可以助助思索。
夏洛走进另一家跳舞场。一个人有了钱,终是要进跳舞场的。
音乐、电光、酒精交错着混成一片,如同晴朗的白昼。人们很长久地等待什么“希望”。种种的梦织成了许多风景。
早上或晚上五点钟,酒吧间里胀饱了的烟直冲你的喉咙:就在星光下面打一个瞌睡。可是时间过得真快,一秒钟也不能错过。抽烟罢。
路旁边,人们遇着一个影子,不少影子。十字路口的小贩手插在袋里望。
口唇上,桌子旁,在这迷迷糊糊的跳舞场中,烟卷到处在燃烧。烦闷来了。有人唱,一个新明星唱一支凄凉的老调。夏洛旋过头去。
他走开了。明星也隐灭。他再没有恋爱的勇气与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