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笑了笑,没有接话。
“看来是长宁王假借了太后的名头。”
他未免太胆大妄为了。
“殿下说了,他现在就是捅破天,也不过是个死,没什么好怕的。”
“我说过我能解他的毒。”
“夫人太天真了,想殿下死的人太多,能杀死殿下的方式也太多,毒不过其中一种罢了。您能为殿下解毒,但他就能活吗?”
陆轻染抿嘴,她确实想简单了。
“夫人好好养胎吧。”
杨安说完要走,陆轻染喊住了他。
“杨御医能对外说我腹中胎儿情况不好吗?”
“啊?”
“然后每半个月来为我号一次脉。”
“这是为何?”
“说我腹中胎儿情况不好,某些人或存侥幸心理,暂时不会来害我,每半个月来为我号一次脉,是要他们以为皇家重视这个孩子,不敢太明目张胆。”
她想保全自己和孩子,只能这般费尽心机。
杨安再看陆轻染,倒是没想到这女子看似柔弱,却是个有主意的。
“我不敢应您,得回去问过殿下。”
“我知,还请杨御医为我传一句话。”
“夫人请讲。”
陆轻染深呼一口气,“殿下若想解毒,这世上唯我一人有办法。”
杨安默了默,着实看不出陆轻染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会转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