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歌一惊:“出什么事了?”
“他遇刺了!”江斐回,“伤势倒是不重,但不知为何,一直晕迷不醒!大夫怀疑中毒,却又查不出毒因,眼下正护送他回京!”
“父亲从哪得到的消息?他现在在哪儿?”江清歌追问。
“他在棠州府出的事!”江斐回,“三皇子随从向棠州府求助,被棠州知府沈仲救下,为父之前在棠州为官,与你沈伯伯交情深厚,他差人送信回京,顺便也让人给为父送了一封!”
说着,他的手在桌上一封信上轻敲了一下。
“那按时间推算,三皇子现在应该在哪儿?”江清歌忙问。
“你要去找他?”江斐摇头,“不可!此次三皇子出京之事,无人知晓,你贸然前去,为父难免要背上刺探皇子行踪的罪名!还是在家中静候吧!”
“那父亲可有想过,他为何要出京?”江清歌问。
“这个……为父如何能知道?”江斐皱眉,“若非因为你,为父根本就不关心他的行踪!不过,他此次行程,有点怪怪的,连你沈伯伯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来,父亲已知他是从何处到的棠州了!”江清歌看着他,“让女儿猜一猜,他应该是从北境而来吧?”
江斐倏地一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是不是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江清歌摇头,“此等大事,他怎会跟女儿讲?女儿与他,尚未到那种程度!但是,有些事,父亲细想一下,便明了了!京中如今的头桩大事,就是那位太子殿下!如今三皇子从北境而归,此事,是不是有点耐人寻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