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这个时候,陈初六看向杨宽,笑了笑道:“杨公子,本官没说错吧,你杨家相比于他寿家,不过是个小门小户,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好处?用你时,你便是棋子,不用你时,你便是弃子。”
杨宽颤抖着指着寿乐山,怒道:“你,你,你这个无耻小人,竟然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我,我要告你!”
寿乐山心头大惊,他还不知道,早在他们关进去的那一天,陈初六便劝了杨宽几句,还立下赌约。若寿乐山推卸责任,他杨宽便站出来检举。
陈初六手中有许多证据,都是吴思农从别的师爷手中买来的,这堂中这些士子,皆是那些小族子弟,而他手中的证据,对付这些人,八九不离十。可他没想到,寿乐山竟然也是为首之人,而且看起来比这些小族子弟藏得更深。
这一次审案,陈初六要给最顶上的那位一个痛击,若是没有让那位感到疼,眼前这些虾兵蟹将,灭了又会再有。倒是寿乐山,看样子就比虾兵蟹将,更高级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