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她抬头看了眼娘亲的表情，又非常心虚低下头不敢和现在的娘亲对视。
“看着小世子这张脸，是不是很熟悉？”虞九歌继续说道，“是不是和咱们白白的脸长的一模一样？”
虞白白咬了咬嘴唇，双手还抚了抚自己脸上的面具，生怕娘亲下一刻会伸手把她脸上的面具给摘下来。
“白白难道不好奇吗？”见她不说话，虞九歌又问了一遍。
虞白白这下是真的心虚无比。
但必须要回娘亲的话。
她在心里仔细想了想，开口问道：“娘亲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先乖乖回答我的问题。”虞九歌还算耐着性子说道。
虞白白只好说道：“娘亲想问什么？白白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诉娘亲，绝对不会对娘亲有一丝隐瞒！”
看她这个劲头，虞九歌勉强先相信她一回。
她说道：“小世子这张脸你什么时候见过？”
“很早很早之前。”
“有多早？”
“就……和娘亲刚到京城那会儿。”虞白白乖巧地说道，“那会儿其实我跑到南宅里去了，还被爹爹的人认成是哥哥。”
虞九歌皱眉，她完全没有想到时间会是这么的早。
难不成，她刚到府宅见到没有佩戴药囊的那个孩子就是小世子？
虞九歌心里无比懊悔，那么近距离的答案，差点被她一次又一次的往外推。
“其实我和哥哥是最先相认的，我听了哥哥说的一些事后，认为娘亲和爹爹之间有误会。”虞白白继续说道，“我怕这个误会会让我和哥哥分开，也让哥哥好不容易有的娘亲分开，所以就一直瞒着，瞒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