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都被包裹在甲胄之中,但我们很快就对其不再熟悉,不再关注。有时穿过甲胄,激荡心灵去感受些什么。每当它把自己强加给我们,于是我们就注意到它并且问自己,“有什么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吗?不是我们每天所遇到的那类事情吗”?而后我们回答自己,“没什么特别的,的确没有,每天如此,只是我们不在场而已”。
交流的符号并不是异乎寻常、超乎秩序的,即使掺杂那些在任何场合下、经常发生的东西,交流也并没有增加什么。以太之波不停地吼叫,但是绝大多数时候我们拒绝接受。
对我呈现的东西在对我说话。在对我呈现的事物中,这个发生着的世界在对我说话。只有从中剔除告知的种子,使其荒芜,我才能将我之所想作为与我无涉的世界的一部分。建立一个只需与之相契合的密切关联的贫瘠系统是人类巨大的工程。人类已将语言强制置于这项工程的施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