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忽然发现,阿尔伯特肩背上有一道恐怖的疤痕,看上去是不久前留下的。
“这是…”
“这是我罪有应得,她们母女俩失去最重要的人,这根本不足以补偿。”
原来在年初,阿尔伯特刚刚来到宁南不久,他就在死者墓前遇到了这双孤儿寡母。当时这位遗孀并没认出他来,但阿尔伯特则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二人面前,坦诚了身份。
女人顺手拿起背篓里的柴刀,阿尔伯特没有躲闪。好在附近扫墓的村民赶紧前来阻止,否则他可能真的就横尸当场,祭了冤魂。
听完他的叙述,安集在墓前久久鞠躬,一种难以言说的胸闷阵阵袭来。
“我知道了,这不只是你一个人的心结,更是你选择的赎罪方式。”
“不,这不算赎罪。”
安集皱了皱眉头,不清楚他要表达什么。
“其实从前天晚上,莹莹她就跟我说过了。”阿尔伯特深吸一口气:“很抱歉三年前我拒绝了你一次,但现在我答应跟你走,去参加焰火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