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可以带不死鸟，和一帆风顺，这两个也容易种。还有元宝。”
“对的呢。就有4盆了。不是啊妈，我说的黄金草长虫了，爸爸在家还能用他的烟屁股的水泡一下。”
“你希望他在家？”
“不。”李秉韬在客厅听到了她们的谈话，插进来说着。
“爸爸的小三到底是谁？”李凌冬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着妈妈。经过一周修养，妈妈的脸已经不肿了，但是还有一些淤青的地方。
“他没有小三。”
“那你们怎么要离婚。”
“你觉得呢？”
“爸爸不爱你了。”
谭琍敏笑着看着女儿，想起来自己输球时妈妈的脸，她输了自己的婚姻。
她离婚的底气就是来源于妈妈，她不担心告诉妈妈，自己离婚了，会被责骂。估计妈妈只会说一句“你晚上想吃什么？”这个就是她的风格。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你怎么知道的？”谭琍敏问女儿。
“你住院了爸爸都不去看你，也不让我们去看你。他还打你了。”
“网上被家暴都女人会怎么做？”
“都离婚了。”
“妈妈不是因为家暴离婚的，家暴是一个偶然发生的因素。我们过不去下去了。两个人在一起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