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孟桐像是在心里将自己劝服了,满脸狠色的说道:“她跟男人私通,水性杨花如同荡妇,她怎么敢跟人说,别说是宋家容不下她,就是薇姐儿也能被她给毁了,再说娘,我们也没退路了。”
当初那贱人攀上郡守之子,他虽屈辱可郡守为安抚他们好歹还给了些好处,可谁能想到那贱人居然这般歹毒,不仅借着郡守之子将嫁妆要了回去,后来更一把火想要烧死郡守之子,然后带着女儿跑了。
那场大火救的及时,郡守之子没被烧死,可是他断了命根子,脸也毁了,还被烧断的横梁砸断了腿。
郡守大怒,找不着云锦贞就拿着徐家出气,他被人算计背上人命抄没家产,他娘也被一起下狱,身上功名被革除,连带着腿也被人生生折断,要不是那郡守后来牵扯到了陵江决堤的事情里,中饱私囊贪污受贿被钦差查了出来,他恐怕真就死在了那暗牢里。
他们母子后来虽然被放了出来,可革掉的功名已经拿不回来了,他虽没杀人可伤人的事情跑不掉,而徐家被抄走的家产也早就因郡守贪污充公当了赈灾款,他几番纠缠险些被人再抓进大牢里。
徐孟桐断了腿,没了家产,没了功名,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后来还是听闻镇南王世子随同二皇子在定州赈灾,他借着自己跟镇南王府是“姻亲”骗了些钱财,这才想要入京从宋家手里捞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