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人?”来人难以置信的开口,“殿下您不是说,在事成之前,肖大人绝不可以回京。”
贺兰渊缓缓转过身,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怎么,本王想要做什么还要给你解释吗?”
“奴才不敢。”来人拱手作揖,扑通跪倒在地上。
“那就滚去做。”贺兰渊厉声呵斥道。
今日的事情说明,傅缳可能从始至终就不那么简单,她与他相识这么久,一定能猜出自己的所求,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她如此隐瞒这些是想要做什么。
是只是单纯的看戏,还是别有她谋,他一定要查清楚。
翌日清晨,林珑早早就起了身,拎着一盏宫灯,在书房的院门前焦急地等贺兰渊。
昨夜她安排的人说,贺兰渊一夜都没有从书房离开。
冬日的清晨比一般时候要冷的多,即使裹着厚厚的棉衣,林珑的整张脸也被冻得发红,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打着冷颤。
“咯吱。”一声,书房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贺兰渊一身亲王的朝服缓步从门内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