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茶落座,白三禾目光落到谢瓷兰脸上,抿着茶慢慢问他,“我的东西,谢大公子依旧咬死说没瞧着?”
谢瓷兰耸肩摊手,浅浅笑,“有时候并非不招供,而是可能真不知。”
“白东家的物件好说,我们今日来,是想同白东家在做个买卖。”明朝清指腹轻划茶盏边缘,幽幽开口,“不知道您在大宜赚的金山银山,是如何运会程国的?”
白三禾眼中顷刻凌厉,边上的两个侍卫拔刀欲起,杀意浓烈的盯着明朝清。
明朝清捏着茶盏似笑非笑,“白东家,你可别吓我们两个,我们胆子小,回头是要哭着回去给家里大人告状的。”
一个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即将过门的襄王府世子妃,一个是首辅嫡长孙,的确是不能轻易弄死的存在。
白三禾抬手让两个侍卫收起刀,“言重了,怎么连找爹娘告状都说出来,我怎么敢同二位动手。”
他坐直两份,问其来意,“不知二位要与我做什么生意。”
明朝清就说:“这次的去前线的押粮官,可是要帮你运送一批银子?”
白三禾捏着手中的杯盏叮的一声落在桌案上,突然笑了一声,目光佩服的望着跟前给命不要的人。
明朝清两手撑着桌案,站了起来,附身看他,“用我大宜的官道给你做押送私财的安全捷径,白东家艺高人胆大啊!”